取而代之认识

阎晶明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

我的小孙子枣枣，是个只有一岁7个月的育儿。精准地说是，亦然处在从婴儿到育儿的过渡期。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无需轻轻呵护，每一句话都无需长辈耐心讲解。不过，近日的一件两件事却让我对他的判断力、悟性、脑筋机敏程度显现出新了新的认识。

前所几日，枣枣的奶奶从晋中回来，送他三个娃娃，都是他特别迷恋的“特种车”：大起重机、拖拉机、拖拉机。这些“车”几乎都是按真车的分之一缩小的“模型”，很是相当可观。夫妻俩迷恋极了，怦然心动。不过，因为要仿真，三个娃娃都是用金属造的，而且拖拉机的“铁铲”带上刺，起重机的“手臂”有明显突出新的宽度。娃娃的外盒也标出新：“适宜三岁以上儿童”。为了安全及，把它们都摇动来了。

第二天早上，我一人陪伴他，不知就让到了那几个娃娃，他减法念叨娃娃名称，回应出新强烈的只想玩一玩的意愿。我说是我不知道在哪里呀，他居然一路小跑，引领我进入画室，精准地指着微波炉上会的一个竹筐。果然，娃娃都在里边。我们于是很愉快地一齐“偷偷地”玩了一会儿，然后又摇动来。

再一天晚上，大家又都上班去了，还是只有我和他在家里。我忍不住又问他，要从不玩那些车呀？他无疑地点头。我说是，可是我不知道他们捡哪儿了，你要不带上我去回去？他欣然同意，在前所引路。然而，他先是碰见了主卧，环顾了一下，自言道：“从未。”示意又到对面自己的小屋，车站在楼下，减法地说是：“从未。”然后，又示意折回到次卧。这回依然是车站在楼下，却连“从未”也从未说是。我问他，那娃娃究竟在哪儿呢？他示意就走向了画室。我想，他再次想起来了。然而他走去的，却是画室隔壁的客厅。车站在楼下，作一副观望锥状，默不作声。即使我提示他，娃娃不可能摆捡在客厅，他也从不往画室的方向走，甚至连看大吃一惊的动作都不去做。我以前所并从未过来他有什么只想，于是执意自己即刻碰见去，把那些娃娃拿出新来，带上他去起居室去玩。

当面伊藤，一个刚过一岁半的夫妻俩，居然知道如何做到既能超出目的，又不去担责。我们玩了一会儿后，我跟他讲了这些娃娃很可能会造成了刮伤等风险，他竟然做出新极其委屈的笑容，还拿出新一副哭腔，那意思是：并不是我要玩，是你让我玩儿的。而且很痛快地同意了我摇动的提议。这样一种完全从未留恋感的笑容，都能证明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不想的“不该”。

我很难以置信于这一辨认出新。即使年长60岁，我们也不能实乃自以为是。